昼释

做个甜蜜的人

我总爱把那座山叫成便便山


  “希望三十年后的我仍旧享受拥抱与吻,再痛苦也记得爱人。”

  大腹山脚再往前走,有一条短的木栈道,密密麻麻的高过头的树丛里没有路灯,只有入口处有一个树叶遗忘的缺口,漏出的是山下跳舞人群的身影。

  往上看去其实也是无限的,但离得太远,到木栈道上时灯光不见了,只落下来几声笑。

  那条木栈道可以是虫鸟和雨水的家,也可以是父亲带着六岁的孩子拿着手电前来探险的密道。

  说实话,我和同行的人都不是合格的探险家,至今没有走完过全程,尽管它一眼就看得到头。我猜它像是一个没有闭口的框,兜住了中间的死水潭。

  我们从来只在晚上得闲,在只有月光的晚上,钻进竹中,踩得脚下的木板吱呀得响。

  我们在晴天的周末去那里,小雨的周末也撑着伞去,夏天的周末去那里,冬天的周末就穿着大棉外衣去。到了那处没有竹子遮挡,看得见湖对岸马路上变得渺小的车流,可以收到湖面上的月光的地方,我们把伞扔到地上,把外套脱下来藏在伞下。

  我们开始亲吻,我们开始拥抱,就像我们会哭会笑那般自然。

  一切都那么急切,像是都要挤进那一瞬间的快乐。


  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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